新月过月 > 都市小说 > 凛冬将至 > 雪(h)
    陆荀庭从远山别墅再见到林逸舒的时候还下着雪。
    漫天的雪,昏黄的路灯,以及在走廊下等待他的林逸舒。
    他下车走到她身边。
    “他回来了。”
    拉住她的手,白嫩的肌肤指尖泛着粉红。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    他把她拉到车门边,绅士地护着她的头。
    她就安静的上了车。
    车子缓速行驶着,陆荀庭叫停司机,让司机下去吹冷风。
    雪夜寒冷,车窗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雾气,她怔怔地望着车窗外,男人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,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,两个人都静静坐着不说话。
    突然,远处的烟花爆竹声响起,在明黄的路灯下,陆荀庭把她抱进怀里,闻着她发间的香气。
    女人浑身没有一丝尖刺,虚虚埋在他的大衣里,路灯的光映在她的脸上,更衬她白皙,她垂着眼睛,睫毛上似乎有水汽一般。
    “新年快乐,宝贝。”
    他身上是一股淡淡的苦艾味道。经他的体温烘过,更像是迷魂香。
    他故意的,他新年的第一天只想和她过。上一次的新年林逸舒是骑在他身上过的,指针到十二点的最后十秒里她高潮迎接了新年。
    林逸舒没说话,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的话,她的头被他摆弄着靠着他。
    “别再让我看到你要死不活的样子。”陆荀庭语气还是温和。
    “不过,你见到陆荀年一定会迫不及待扑上去吧?”陆荀庭没等她回答,就下车把远处站着吹冷风的司机叫过来开车。
    再次坐进来的是陆家的长子,和坐在右侧角落里陆家的养女,司机很快发动车子。
    车子在公路上行驶,车内气氛安静到诡异,司机开得很快。
    车窗外在不停变幻风景,车到山脚下就看到了房子。
    林逸舒头疼,缩在大衣里,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,闭上眼睛,她已经习惯了沉默。
    在远山别墅的一年里,她经历过无尽的孤独,日复一日的等待,让她发疯的安静。
    这种安静,滋养了现在的她。
    穿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,又回到安静的市区,车窗外的风景渐渐是各式各样的灯牌,广告大屏不停变化广告。
    陆荀庭侧眼看她,只见她缩在黑色的大衣里,闭着眼睛,不想理会喧闹。
    离陆宅还有一公里,再近一点点,就能见到她心心念念的陆荀年了。
    陆荀庭不知道从哪里又看出了她的心情,他喊停了司机,给了他一些钱,叫他提前回家了。
    陆荀庭重新坐回到后座,伸手捏住她的后脑勺,林逸舒猛然睁开眼睛,下一秒眼前就是陆荀庭放大的脸。
    陆荀庭吻住林逸舒乌粉的唇,轻轻撬开她的牙关。
    远处传来一首轻快的英文歌声。
    “whydobirdssuddenlyappear~”
    他的舌搅进她的口腔,渡入他的气息。
    “Everytimeyouarenear~”
    她闭上眼睛接受他的侵略。
    “whydostarsfalldownfromthesky~”
    他睁眼看着她抖动的睫毛,有水珠从她眼里滑出。
    “closetome~”
    他放开她,抱着她,在雪夜交换体温,这是第二次抱她,歌声传来很悠扬的旋律。
    他解开她的大衣扣子,吻着她的左颈,汲取着她颈间的香气。
    “Sotheysprinkledmoondustinyourhairofgold~”
    他动情了,要和她做爱。
    陆荀庭脱掉裹在她身上的大衣,车内的温度很高,林逸舒觉得浑身都被他点燃了,脸颊升起不正常的潮红。
    她里面穿着一件低领的米白色针织衫,解开第一颗扣子,就能看到她薄薄的锁骨。
    解开第二颗扣子,就能看见白色蕾丝吊带下包裹着的雪乳。
    陆荀庭解开所有扣子,脱下这件衣服,她的胸口不断起伏,像一只濒死的鱼,将肩带从她肩头卸去,吻着她的脖颈,一只手抚着她的侧脸,一只是把她抱到腿上。
    抚摸着脸的手骤然离开,伸进裙底,撕开薄薄的丝袜,绕过内裤,抚摸那团柔软。
    “Ahclosetoyou~”
    “嗯……唔……啊…………啊”
    抚上阴蒂的同时,她随音乐一起发出今晚的第一个音节。
    背对着他,头仰在他身上,不停颤抖,手因为不想和他接触,抱着胸,他的手指不停刺激着阴蒂,她便一直绷直身子。
    乳头肿立,又因为绷着,像要往他嘴里送,他把裙子堆到她腰间,把丝袜从她身上脱下,扒下白色的蕾丝丁字裤,潮红的肉穴可怜兮兮的暴露在他眼前。
    陆荀庭拉松领带,把下身裤子拉链拉开,肿胀的阴茎从裤子里弹出来,婴儿手臂般的大小。
    吻着她的那一刻,他就硬了,陆荀庭把林逸舒抱起来面对着她,又是女上的姿势,又是骑着他,阴茎没入肉穴的过程很难受。
    “啊……唔……呜呜呜”
    林逸舒天生窄穴受不了这样的长度,偏偏他又硬又大,这种贯穿般的痛感,让她卡在他身上不敢动,胀痛充斥着整个身体。
    陆荀庭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,太阳穴突突跳,他打了她屁股一巴掌。
    林逸舒受不住的倒在他肩头深呼吸。
    “宝贝,动啊,你不动,是想让我动么?”陆荀庭抱着她的腰继续往下按。
    不,不能让陆荀庭来主导,他会干死她的。
    林逸舒挺起腰,上下套动,手抱着他的肩膀,把胸送到陆荀庭面前,陆荀庭轻轻含住,吮吸起来。
    幸好,她湿的很快,爽感很快从穴里传到尾椎骨。
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唔…嗯…嗯。”
    歌声停了。
    “不……不…不行了”
    才上下套弄了几十下,她实在受不住了,累倒在陆荀庭肩头,抱着他的肩膀喘气。
    “累了?嗯?”陆荀庭轻笑一声,抬起她的屁股,开始进攻。
    陆荀庭亲吻着女人的肩膀,猛然把她往下按,咬住她的耳垂。
    林逸舒的脸红得要命。
    “叁个月了吧,宝贝,被我扔在那里,像垃圾一样,我们都叁个月没见了,想不想我,嗯?”
    陆荀庭深顶着她的肉穴。
    林逸舒颤抖着,小腹抽搐开始潮吹,一股液体喷在陆荀庭的白衬衣上。
    “喷水了,是想我还是想到陆荀年回来了,小逼就开始激动了?”
    “上次那么干你,你都没喷,看来不是想我。”
    隔了叁个月,没开她的穴,简直紧得像处女,还没开干,就开始潮吹。
    陆荀庭又打了她一巴掌。
    林逸舒显然是累了,陆荀庭也显然是不想结束。
    他摸到她的阴蒂,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回忆:“还记得上次,你是怎么被我玩的吗?”
    回忆起上次性爱,林逸舒只有痛苦和害怕,她被他玩得持续性高潮,不停抽搐,做到最后没有水了,只有血流出来,林逸舒早就被干昏过去了。
    “不,求你,不要这样好不好,呜呜。”
    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在他怀里哭,那次她烧了半个月,醒来之后就割腕自杀。
    陆荀庭大怒骂她蠢货,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。
    “还会说话?小贱货,就是要干你,你才肯服气是吗?”
    林逸舒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。
    那次的性爱真的让她恐惧,跳蛋入穴之后,他又开始操干她,内射完她,又开始狠艹,那跳蛋玩得她高潮不断,虚脱昏倒了很多次,被艹醒之后她没力气,趴在床上,双膝早已经青紫,她还在被疯狂插入,她小穴涨疼得要死,水流尽了一样,最后是陆荀庭的精液和林逸舒血混在一起。
    昏倒前,林逸舒只记得小腹撕裂一样的疼痛,泪水横流在她脸上,她把脸捂进枕头里,却被他一把抓出来。
    陆荀庭还在深顶,林逸舒很想结束这场绵长的性爱,他没那么快高潮,她只能用小穴吸他。
    “陆荀庭,你…你杀了我…我…我吧。”
    林逸舒哭起来。
    “我……呜呜……好……好疼。”
    “到底是疼,还是舒服,嗯?宝贝,怎么吸那么紧。”
    “啊……阿庭……阿……庭……我…我”
    好歹做他的发泄工具,做了这么多年,如果一点他的兴奋点都抓不住,那岂不是太没用了。
    林逸舒无力的在他耳边叫他名字,陆荀庭最受不了她这样叫他,这个名字太亲密了,陆荀庭很快高潮了。
    内射,很深。
    陆荀庭没有出来,阴茎在小穴里不停跳动,林逸舒像只猫一样趴在他胸口喘息,她在不停发抖,陆荀庭赶紧拿过外套盖在她身上。
    两个人都在等待贤者时间到来。
    “陆荀年从曼彻斯特回来娶你了。”陆荀庭玩弄着她的指尖。
    林逸舒还是趴在他身上,阴茎也还在小穴里没出来。
    “不高兴?还是舍不得我,嗯?”
    陆荀庭的手轻轻摸上林逸舒的睫毛,她垂着眼睛。
    “舍得。”林逸舒怯生生地说。
    她起身,陆荀庭的阴茎从她小穴里滑出,发出“啵”地一声,精液也随之从小穴里滑出来,她连忙抽出卫生纸,擦掉精液。
    整理好裙子,拿出开衫认真把扣子都扣好,再拿出金属鲨鱼夹,把头发挽好,有几丝头发因为汗贴在她脸上,很人妻的模样。
    “车里味道太大了,我有点头晕,下去透口气,你弄好叫我。”
    林逸舒要开门下车,陆荀庭一把抓住她,在她颈侧发疯似地开咬。
    咬得林逸舒生疼,但她没出声,只是闭着眼睛。
    “林逸舒。”陆荀庭抓住她的手腕。
    “算了。”
    陆荀庭松开她。
    “我下车了。”
    林逸舒逃似地下了车。
    冷风猛然灌入,她看清周围的建筑,很简单的欧式风格,黑色的树枝连排,她把脖子缩进大衣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    冷风吹过,她燥热的身体反而有一些舒服。
    在远山别墅的那一年,陆荀庭把她当成情妇一样的,玩弄她取乐。
    他经常来远山别墅,每次来都是为了羞辱她,和她交欢。
    他们关系在陆荀年出国之前就有一些不清不楚。
    那时候林逸舒十八岁,刚刚考上锦城的大学,陆荀年和她同龄,因为陆家的安排,他出国去了曼彻斯特。
    没有带上林逸舒,但林逸舒一直是以陆荀年未婚妻的身份留在陆家的。
    林逸舒一直很感激陆家,所以无论陆家人有什么要求,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满足。
    她知道自己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陆家,可她逃不开。
    于是十九岁她就被骗上了陆荀庭的床。
    那时候,基于对陆家人的信任,她去他公司实习工作,在公司团建活动上喝醉了酒,林逸舒一直有他的联系方式,有人给他打了电话。
    陆荀庭让秘书去接的她,那时候他对她没有太重的心思,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,让秘书把她安排到酒店。
    基于曾经照顾过她的哥哥的责任,他去酒店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,结果就是林逸舒自己拉着他,靠近他,让他不要走,那天晚上她真的很乖,像一只小兔子一样,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    他看着林逸舒红红的嘴唇,情不自禁吻了上去,在没有插进她小穴之前,陆荀庭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渴望性爱,他想玩坏她,可她只是乖乖的,他让张开腿,她就张开腿。
    他们疯狂的接吻,好像多年前失去她的情感阀门突然坏了,思念泄了洪。
    明明多年之前,他的母亲抱她回来,是想要一个孩子陪伴他,照顾他的,可是后来他成了累赘,她也是。
    后来她被带走了,再见到她是她上高中的时候,那天他开车路过学校,看到陆荀年和林逸舒并肩同行,少女眼睛明亮的望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孩,他们在谈笑。
    陆荀庭收回眼睛,他一眼就认出了林逸舒,没想到她长这么大了。
    他开始想他再见她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,是他外祖母说,不想要陆家的人情债留在家的时候,那时候林逸舒刚刚会走路,笑的时候会流口水,他每次都会细心的给她擦嘴巴,恐怕这些她早就忘记了,她现在眼里只有陆荀年。
    陆荀庭倒是还记得因为送走了她,他发了一场高烧,七岁的小孩非要把妹妹找回来。死犟着不肯吃饭,被外祖母打了一顿。
    后来他总会想到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情,甚至在老房子里找到当年有陆母时,他们叁个人拍的全家福,摆在公司的办公桌上,然后每次在公司的时候,他都会在办公桌上,和她做爱,他拉她坠入最原始的欲望。
    陆荀庭于林逸舒。
    是难言的爱恨,恨他那样对自己,毁掉了她的未来,又爱,爱他每次缱绻之后会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,轻轻地安抚,拥抱。
    恨和爱,这两种纠结的情绪,反反复复烧着少女稚嫩的青春。
    在远山别墅,她荒度过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。
    没有正确的引导,她病态且孤独地度过了一年人生。
    为什么会爱陆荀庭呢,没有少女不爱温柔吧。
    林逸舒闭上眼睛,雪花纷纷扬扬地飘到她脸上,她甚至有一种想倒在地里,被车撞死的冲动。
    就像那夜,她醒过来后,回想起那些,陆荀年发给她的邮件,那些陆荀庭拿来和她交欢侮辱她的邮件,陆荀年每发一次,陆荀庭就侮辱她一次。
    她自杀了。
    林逸舒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,被陆荀庭拿去送给别人顶替读了。
    陆荀年写给她的那些邮件,从来也只是石沉大海,只有来信,从无回信,陆荀庭似乎乐于看她痛苦。
    “林逸舒,过来。”
    陆荀庭下车,他似乎早有准备,换了一套衣服,黑色的羊绒毛衣外面是一件黑绒领双排扣大衣,这样显得他很矜贵。
    他低着头,左手夹着抽烟,右手打电话。
    陆荀年来问他为什么接林逸舒接了这么久,他说他们要再晚一点到。
    林逸舒走过去。
    “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,让陆荀年叁年都没忘了你。”他看着她。
    林逸舒低下了头,不想说话。
    他吸了一口烟,吐出烟圈,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。
    苦涩的烟草味道,蔓延在林逸舒口中,她被呛得直咳嗽。
    她最讨厌烟。
    林逸舒转身上车。
    陆荀庭把没抽完的烟扔了,转身上车,开着车往陆宅去。
    周围的很多景色好像都不一样了,花坛变了,花也没有了。
    陆宅的大门变了。
    车开进陆宅,管家叫了一声少爷,林小姐。
    林逸舒下车,便看见陆荀年远远走来,他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,看见林逸舒便跑过来。
    林逸舒心里有点发怵。
    “小舒,回来啦。”陆荀年笑着,拉着她的手腕。
    陆荀年还是没变,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,眼水润润的,看谁都温柔,比叁年前更多了几丝成熟的味道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陆荀年没有问更多的话,拉着她的手往门口去。
    进门,陆荀年亲手给林逸舒换上拖鞋,这是他才买的,粉红色的兔绒拖鞋。
    林逸舒有些不好意思,耳尖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