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月过月 > 修真小说 > 替嫁后禁欲残王每天都想破戒 > 第154章 有师姐姐在,绵绵就不辛苦了
    阮绵绵眼睛一亮: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!你果然就是师姐姐!”
    “好好说话!”谢芙轻咳了一声,有点不适应之前那个冷酷黑脸少女突然变成软萌小可爱。
    “好叭~”阮绵绵嘟了嘟嘴道:“人家不过是看到师姐兴奋而已嘛。”
    “对了,师姐不是有问题要问我么?是什么?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    谢芙正色道:“你喊我做师姐,那我问你,师父是不是一个头上包着白色头巾的男人,皮肤有些黑,说话带些川陕口音?”
    “对对对。”阮绵绵点头道:“师父是陕北人,所以喜欢包头巾也是正常的嘛。不过我有些奇怪,我从小就跟在师父身边,怎么从没见过师姐呢?”
    谢芙想到那个梦,随后一笑:“大概是缘分吧。”
    就像她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梦到霍启白和慕千秋,醒来就有师父师叔两人的令牌一样。
    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在听到音律阁这个名字头痛之后,那个小小的空间就多了这样一个小玩意儿。脑海中还多出了不少关于乐器和音乐方面的知识。
    她那天头痛过后自己便试了试,和医术一样,仿佛原本就是她自己的东西,这会儿才想起来似的。
    她原本以为那包头巾的汉子就是她师父,也是音律阁阁主。
    可今日见到阮绵绵,她又和谢娇看起来十分要好,她本以为是阮绵绵联合了谢家人或者玉贵妃做了什么,所以才没有主动说出来。
    “不过……怎么没见师父?而且如今为何又是你来当这个阁主了?”谢芙皱着眉头问道。
    “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,我接任阁主也已经两三年了。”阮绵绵道:“师父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你这个师姐,所以也没有通知。”
    去世了?
    谢芙眼中有几分惊讶,随后又有些难受了起来。
    看着谢芙的样子,阮绵绵便明白她在想什么。立马蹭到了她的身边,小大人似的拍着谢芙的背道:“师姐不用担心,师父既然能安排你我相遇,想来也是为了让我们彼此扶持,以后我有了师姐,就不是孤单一人啦,我们两个都不孤单了,师父才会高兴。”
    “我们俩是师父唯二的弟子,从今以后便是亲姐妹。师姐比我年长,这阁主的位置我便让给师姐。我给师姐做副手。”
    “不必。”谢芙缓过神来,笑着道:“你做的很好,想来师父选中你也是信任你的能力。”
    “可是师姐为长……”阮绵绵皱着眉头道。
    “没有关系的。”谢芙摸了摸阮绵绵的头,笑着道:“不过师姐要提醒你,对音乐的追求固然重要,可也不要伤了一直支持你的人的心啊。”
    “师姐是说岑娘子吗?”阮绵绵一点就透:“我知道了,我年龄小,做阁主时间又短,若是不板着脸严厉一些,那些长老们怕是都要爬到我头上来了。可有些时候太过严肃,可能真的会控制不好分寸,我以后记住了。”
    “绵绵一定很辛苦吧。”这么小的年纪撑起了这么大的组织,虽然是老阁主的嫡传弟子,可想来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才坐稳了这位置。
    谢芙有些心疼。
    “有师姐姐在,绵绵就不辛苦了。”阮绵绵把头靠在了谢芙的肩膀上,蹭了蹭道。
    “傻孩子。”谢芙叹了口气,也微微笑了起来。“若是觉得累了,就来师姐这里,师姐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    这句师姐自称,便算是认下了这段关系。
    “嗯!”阮绵绵重重的点头道。
    “绵绵,我对师父的了解并不算多,你和我多说说好吗?”谢芙只记得想起那个陕北汉子的时候,心里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。
    谢芙记得他豪迈,大气,不拘小节,但有时候又会十分的贴心,是个粗中有细的人。可再多的,她就想不起来了。
    “师父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。我是个孤儿,师父捡到我把我拉扯大,我才没在饥荒中死去。”
    阮绵绵眼中带着怀念:“他是做红白事出身,所以最拿手的便是唢呐,最喜欢的也是唢呐,后面他慢慢跟着各大家学了各种乐器,他的天赋十分高,逐渐自成一派。后来便创立了咱们的音律阁。”
    谢芙默默的听着,那个高大的形象似乎在她的心中更加具体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都怪你!若不是你弹得那么糟糕,我们也不会输!”公孙敏一巴掌扇在了卢倩倩的脸上。
    卢倩倩跪在那里,哆嗦着身子解释道:“公孙小姐,实在不是我的错啊,明明是阮阁主自己认的输。”
    谢娇柔柔的笑着道:“是啊,阮阁主不好意思直接说你弹得差,自己认输,反倒是全了你的面子呢。”
    卢倩倩心中腹诽,这里面弹得最差的就是你这个出身乡野刚被接回来的千金,全了谁的面子你心里没数吗?
    可她心里想法再多,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一点,只低着头道歉:“是是是,都是我的错。”
    “既然是你的错,那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?”谢娇暗示道。M.cascoo.net
    公孙敏十分上道的说道:“就是啊,就因为你,娇娇要赔那么多铺子,你至少得出一半!”
    谢娇不说话,公孙敏立马就道:“不行,一半都不够,十间铺子,一间都不能少!”
    卢倩倩红着眼睛道:“可是我也没铺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