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澜身子一僵,却在感觉到谢芙有后退之势的时候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吻。
    他半蹲的姿势其实很累,但此刻的楚澜似乎毫无感觉一般,只专注虔诚的吻着谢芙的唇,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。
    谢芙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。篳趣閣
    所有感官在黑暗中都处于极其敏感,不管是炙热的呼吸,亦或者是两唇相触的柔软。
    “芙儿……”楚澜的唇不舍的在谢芙的唇上流连,他低低的喊着谢芙的名字,谢芙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这种感觉奇妙又陌生。
    似乎在期待着什么,但这期待中又有着一丝紧张和不安。
    谢芙只觉得此刻仿佛她和楚澜二人与世隔绝了一般,外面的纷纷扰扰似乎都离得很远,同他们再无关联。
    “芙儿……芙儿……”楚澜不断地叫着谢芙的名字,一声比一声急切,一声比一声炙热。
    他的声音微微沙哑,落在谢芙的耳中,仿佛一根羽毛轻轻骚动着她心尖尖上最柔软的部分,让人又痒又麻。
    楚澜忽然起身,将谢芙打横抱起,往屋内走去。
    他现在不用拐杖也可以走短一点的路,谢芙惊呼一声,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便已经被放倒在了床上。
    “夫君……”她的眼睛微微湿润,唇仿若鲜嫩欲滴的樱桃,让人忍不住一再一亲芳泽。
    楚澜第一次有这样陌生的感觉。浑身上下所有都在叫嚣着。
    他想把谢芙吃掉。
    而他也这么行动了。
    床幔落下,两人的身影在帘子后影影绰绰,让人看不真切。
    楚澜双手撑在谢芙的两侧,虔诚的吻着她,从额头,到眉眼,再到琼鼻红唇,白皙的脖颈……
    “夫君……”谢芙双手环住楚澜的脖子,略带羞涩的回应着他。
    衣衫渐渐滑落,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。
    楚澜的大手滑了进去,谢芙只觉得又羞涩又期待,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    楚澜一向淡然自若的脸上也染了红晕,此刻的他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战神,不是那个冷冰冰没有人气的寒王,而是一个想要同自己心爱女子更亲近一些的普通人。
    正当两人气氛正浓的时候,谢芙的神色一僵。
    一阵热流从身下涌出,楚澜很快察觉到了不对,却发现谢芙的衣裤上沾了血迹。
    他一愣,随后慌乱的道:“芙儿,你怎么了?怎么流血了?我去找师父,你等着!”
    他如同毛头小伙子一般,不管不顾的给谢芙盖上了被子之后冲了出去。
    因着太过慌张担心,此刻的他丝毫不记得谢芙是霍启白的徒弟,也不记得自己会医术,只拼尽全力运起轻功,忍着腿部传来的疼痛,往霍启白的院子快速跑去。
    床上的谢芙整个人都蒙了。
    在这样的时候突然来葵水,她简直羞愤欲死,但即便如此,她还是只能忍着羞意,喊了朗月拿了月事带来,处理好之后,才把自己重新埋入了大床中,用被子盖住了通红的脸。
    啊啊啊啊啊!太丢人了!!!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葵水呢!
    该说遗憾还是害羞呢!!!
    楚澜他会不会生气啊!或者是有别的什么想法?!谢芙在被子里都快拧成了个麻花了。
    而另一边,楚澜猛地闯进了院子,吓了霍启白一跳,霍启白没好气的道:“你这老小子怎么了?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不稳重过?!”
    “师父,芙儿她流血了!”楚澜慌慌张张的道。
    一听如此,霍启白立马严肃了起来:“受伤了?怎么流血的?哪个地方?!你做处理了吗?!”
    “她应该没受伤,就好端端的流血了,在这个位置。”楚澜不知道怎么说,便比划了一下。
    霍启白立马拿着药箱往外走去,边拿边琢磨着:“这没受伤怎么会流血呢……等等!”
    霍启白的脚步顿了下来。
    “走啊师父!你还在愣着干什么?!”楚澜着急的跑过来拽霍启白,被霍启白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:“你这个傻小子!”
    “师父你在说什么?!芙儿在流血啊!快走啊!”楚澜见霍启白不动,急的就差把霍启白打晕带过去了。
    “你这个蠢蛋!老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徒弟!出去别说是老子教出来的!”霍启白跳脚道:“我乖乖徒儿不过是来个葵水,你怎么搞得跟她受了多重的伤一样!丢人丢到老子这里来了!笨蛋!”
    “葵水?”楚澜愣了一下,随后脸立马就红了起来,整个人从脸红到了脖子,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。
    他立马松开拽着霍启白的手,落荒而逃,气的霍启白在他身后跳脚大骂。
    从院子里逃出来后的楚澜也没立马回房间去,他还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尴尬的情况。
    他招手让人拿了轮椅来,稳当的坐了下来缓了缓隐隐作痛的腿,想了片刻后,这才推着轮椅去了药房。